将手里的鱼食尽数扔进湖里,抖了抖袖袍,转身离去:“我还有事,宋先生自回吧,有事明日再谈。”
宋溪堂只得应是,心想杜陵春怎么好端端又变了态度,就算喜怒无常,也该有个由头才是。正准备问问公孙琢玉,却见后者直接快步追上杜陵春,须臾就不见了身影。
“司公!司公等等!”
公孙琢玉生怕他误会,一路追了上来:“司公,我并未寻花问柳!真的只看了看,什么都没做!”
杜陵春步伐飞快,冷冷拂袖:“你做不做的跟我解释什么。”
公孙琢玉:QAQ。
杜陵春一路步入书房,反手就要关上门,公孙琢玉眼疾手快拦住他,见缝插针的挤了进来,因为紧张,话都有些说不清:“司公……”
他除了说这个,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眼巴巴的,无端让人觉得他委屈。
公孙琢玉反手带上门,小声解释:“只是为着查案去的,有人瞧见那凶手去过胡同里面,我才跟进去的。”
杜陵春心想那胡同里住的都是什么女子,若说公孙琢玉什么都没做,谁会信。他转身平息着心中没由来的怒火,思及自己的残缺之身,连一名正经男子都算不上,眸色愈发阴沉,指尖不自觉攥紧,险些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