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有些不一样。
他父亲一世清正,留下善因,死后多年,坟前无杂草,香灰积厚炉,那是百姓还给他的果;公孙夫人心善施粥,当年不过无心之举,二十年后却替入狱的公孙琢玉留下一线善缘。
皆是因果轮回……
杜陵春心想自己看起来有那么好说话么,一双细长的眼紧盯着公孙琢玉,语气阴凉的问道:“我若不答应呢?”
公孙琢玉咬住他的耳垂,声音模糊:“司公会答应的。”
杜陵春被他逗弄得浑身一颤,揪住他的领子想将人拉开,却反被公孙琢玉扣住后脑,按在椅子上胡天胡地的亲了一通。衣衫散乱,呼吸急促。
杜陵春眼睛泛红,声音沙哑:“莫要胡闹。”
听起来不太有威慑力。
公孙琢玉到底是正常男子,亲热时难免擦枪走火。他把脸埋在杜陵春颈间,有些难受的蹭了蹭,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低哑:“司公……”
杜陵春与他贴得极近,闻言瞬间察觉到什么,身形陡然一僵,连带着面色也苍白起来。
公孙琢玉却没发现。他垂着眼睛,像只懒洋洋的猫,在杜陵春颈间轻蹭,啄吻着那一点殷红如血的朱砂痣,低声问道:“司公,今晚我来找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