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陵春用手背覆住眼睛,耳朵有些微微发热。
公孙琢玉见他醒了,笑眯了眼。将杜陵春拉入怀中,把脸埋在他颈间亲了亲:“司公不再睡会儿了?”
杜陵春没说话,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,想起昨夜的事,仍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切感。但脑海中残留的欢愉却做不得假,身后某处仍有些难以启齿的疼痛,
公孙琢玉见他出神,喊了一声:“司公?”
杜陵春心中骂他傻。支着头,用指尖描摹着他俊挺的眉眼,阴柔的声音有些沙沙哑哑,带着某种事后的慵懒:“傻子,怎么还唤我司公?”
公孙琢玉捏住他指尖,轻咬了一下,自言自语的道:“我就喜欢这么喊。”
杜陵春心想喊就喊吧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,今日却难得在公孙琢玉怀中静静躺了会儿。一颗荒芜的心,曾经用多少金银权势都填不满,但在此刻却忽然变得满满涨涨。
杜陵春闭着眼低声问道:“你昨日说的话可还作数?”
公孙琢玉在研究杜陵春的头发,闻言疑惑的嗯了一声:“什么话?”
杜陵春倏的睁眼,不动声色打量着公孙琢玉,语气危险:“你忘了?”
公孙琢玉反应过来,随即像往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