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,撵了他出去。”
语罢将手中丝帕一甩,转身进了内殿。
翠翘下意识看向杜陵春,却见这位爷直接走了,头都不回,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
公孙琢玉正坐在皇宫门口的马车里等杜陵春,忽听得外间有人喊自己,下意识掀开了车帘,却见是严复。
公孙琢玉本能想下车,但见严复也坐在马车里,隔着帘子和自己说话,就没动,拱手施礼:“原来是严相,不知有何要事?”
严复笑着捋了捋胡须:“小友为何在此?”
公孙琢玉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跟杜陵春是一伙的:“啊,因为有些事要与杜司公相商,故而在此等候他。”
严复一把年纪,总不可能真的去计较什么,为官做宰,心胸比寻常人要豁达的多。他闻言捋了捋胡须:“莫将军与老夫也算故交,只可惜当年莫家出事之时,老夫无力相帮,今日多谢小友在殿上求情。”
要做一个好人,势必要面面都顾虑周全,有人说严复门生无数,好友遍天下,可见其人缘之善。只是仅凭他一人在官场支撑,到底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公孙琢玉不想成为那种人,但也不会去贬低这种行为也就是了,只道:“身为父母官,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