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
宋砚抚上她的脸, 将她呆滞的神色一一收进眼底,也将她刚刚的话按进心底,心脏紧缩,连触碰她的指尖都是酥麻的,声音仍旧温柔,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清晰,低哑的嗓音微微颤动。
“我怎么会讨厌你。”他轻声说,“我连喜欢你都不敢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喜欢我难道很丢脸吗?”
温荔皱眉,突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,他的话戛然而止,低嘶一声,痛苦地皱起眉。
“轻点……它又不是玩具。”
温荔心虚地额了声,她不是男人,也没法感同身受,讪讪地松开了手。
缩回去的手腕突然又被抓住摁回了原地。
“可是你不是痛吗?”
宋砚哑声说:“痛并快乐。”
温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弯着眼睛,拖长了音调问:“那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啊?”
“你说呢醉鬼。”比起她刻意拖长的声音,他的语气短促简洁,带着几分忍到临头的威慑,“都快被你玩死了。”
他话不多,因为温荔是个话痨,所以才陪她聊了这么久,在她醉酒后与往常大相径庭的直白中,身体早就被她灌醉,往下越来越沉沦,唯一想做的事其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