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当演员了。”
“你不当演员想干什么?”
“你那时想干什么,我就想干什么。”
温荔笑了:“你就瞎说吧你,我那时候想当唱跳偶像,你也想?”
宋砚也笑,目光牢牢映在她绯红的双颊上,伸手替她理好巴在额上的湿刘海,简短地嗯了声,算是承认。
温荔高兴起来,床下她或许不信,但在床上她耳根软,这些哄她的漂亮话她也照单全收,有些任性地说:“那你肯定不行的。”
从开叉的地方溜进去,宋砚眨眨眼说:“我觉得我挺行的。”
温荔捂着裙摆,下意识尖叫了一声。
“太慢了。”让她玩了这么久,宋砚决定将主动权拿回来,“你的腰还没我的手快。”
演员本来就是高收入职业,不至于连两套戏服都赔不起,宋砚很奢侈地物尽其用,旗袍从头到尾都挂在温荔身上,里面的衣服却像蝴蝶落叶一样散落在旁边,她就像是艳色中的极致雪白,犹抱琵琶。
最后旗袍皱到再没法穿,崭新的军装上也全都是白色水渍。
这是哪门子的对戏,亭枫和婠婠虽然台词露骨,但其实两个人都很克制,怕连累方,于是谁也不说爱,身体上是非常纯洁的战友关系,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