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吗。”
白宴一听这话,“啧”上一声,立即转过了身来:“我让他保护媛媛,可不是让他拐走我女儿的!他那小白脸哪点好!?”
年晓泉觉得白宴此时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挺有趣,轻咳一声,便故意回答:“长得好啊,混血呢。”
白宴面露嫌弃,眯着眼睛问:“混血算个屁,我也算混血,你怎么就没一眼看上我啊!”
年晓泉见他靠过来,肩膀上都湿了一半,连忙把他往后推开,咬了咬嘴巴,回答一句:“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看上啊。”
说完,她又连忙装作不在意地侧过脸去,抬着脑袋望向天空,不说话了。
白宴此时得到年晓泉这样一句话,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几秒钟之后,等回味过来,他的耳根也跟着有些红了起来。明明是三十岁的人了,在这样不期而遇的雨幕下,他却生出了一股少年时期的企盼与酸涩。
两人于是肩膀挨着肩膀,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。
直到天空中打下一道雷,白宴才重新伸手,牵起了年晓泉的手,将她死死抓住,看见年晓泉口袋里的一抹红色,倾身靠过去,从里面慢慢地扯出了那块红色方巾,茫然地问到:“这就是结婚用的红盖头?”
年晓泉顺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