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说的。你说你这么为难自己干什么?我说你什么了吗?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多…多欲求不满呢!”
    白宴低着脑袋没有回答。
    即便过去他再混不吝,再不在意他人的看法,但男人在这方面向来就没有道理可以讲,于是他沉默一晌,刻意不看年晓泉的眼睛,只低声回答到:“我就是做锻炼的时候不小心磕了腿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    年晓泉听见这话,更无力了,坐过去,双手放在白宴的脸颊两侧,把他很是强硬地抬起来,看向自己,靠过去说:“我跟你在一起,不是因为你那方面有多强。你也不要成天拿自己跟十七八岁的时候比。一个年纪就该有一个年纪的样子,你看我现在也不年轻了,脸上不是也有眼角纹了嘛,比起跟你在那事上得到刺激,我其实更希望和你简简单单地靠在一起,看你健健康康,长长久久的陪着我和孩子。”
    白宴不知道有没有将年晓泉的话听进去。
    当天晚上,三个孩子被保姆带着过来,他们两天没有见到父亲,此时显得都很兴奋,一个一个跟狗崽子似的靠上来,一个趴在白宴的肩膀上撒娇,一个靠在他的腿上犯困,还有一个大声给他朗读自己在学校里获奖的作文。
    白宴抱着这几个兔崽子,看着那头年晓泉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