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魔君怎样去追问,昭华只是看着雪地上插着柄长剑,说:“魔君,你说若是负了一个人,还有机会挽回吗。”
魔君先是一愣,而后说道:“如何负得?老子问你的是收付残魂的事,你这问的是什么。”
昭华抬手收了剑,说:“栾溪残魂已有了意识,不单单是残魂而已,更何况那夜被困在井下时,残魂已被人暗中做了手脚,此时仲灵心境也由她掌控,还需再商议办法。”
魔君呲牙咧嘴,追问道:“那就这样出去了?”
昭华点了点头,将绸带放置于树干上,说:“如今,残魂将知道的过往都尽数说给了仲灵听,本君无计可施,却又不能强攻,伤了主体元神心境。”
一听此言,魔君气恼着一甩袖袍率先出了心境,独自坐在卧房中的圆凳上,生着闷气。
守护了许久的冥帝司同艳艳,一见魔君此番模样,便也猜到了心境中的情况,只得继续手握绢布,为仍昏睡着的人擦拭眼角泪滴。
终是一道金光照进卧房,昭华黯然站在当中。
冥帝司问道:“天君?”话毕又顿了顿,回过头看了看床榻上昏睡的人,心下一沉,莫不是这在心境中又遇到了什么难事,怎么魔君同天君出来都是这番神情。
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