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越说越小,这样的话他早前已经说了不下百余次,可秦温喃每次就是不听他的,照样雷打不动去上什么劳什子的钢琴课。
每次说及这个话题,秦温喃都不与他做什么争论。
骆征见她不说话,悻悻然,更加放肆贪婪地用手将她整个人圈住。
屋内还残余着说不清道不明缠绵温香,许是梳妆台上隔夜的玫瑰捧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,已经有几片殷红的花瓣不堪重负掉落下来。
又或许是桌案上新买的BVLGARI香水,盖子初次打开忘记阖上,零星的气味挥发与花香交织的缘故。
再加之空气中本就留存的暧昧潮气,更加加剧了氛围中的黏腻感。
昨天秦温喃收到骆征送的玫瑰和香水,还不等她好好欣赏一番,下一秒整个人直接就被欺压在了床上。
后续...
现如今。
“阿姐,我好爱你。”骆征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,嘟囔着。
“阿姐你也爱我么?”他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兽,在患得患失的情绪中低沉嘶吼,疲于寻求她的回答。
秦温喃刚将他不服帖的头发理顺,闻言微愣,继而看着他的眼睛,说当然爱。
骆征似乎听不够,“唔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