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有骆征给她安排的司机。
昨夜雪下的还挺大,路边没有被铲雪队注意到的角落,积了厚厚的一层。
这个城市就是这样,天越是冷,路人脸上的热情气儿反而越浓,就像是锅里热气腾腾火锅,咕嘟冒泡。
刚上车,秦姐姐就收到了骆征弹的七八条语音消息。
“阿姐,下课了吗?”
“在吗在干嘛?有没有想我?”
...
秦温喃迅速转文字,这才避免了下条求亲亲的尴尬,不过就算外放出来,指望这份工作养家糊口的司机师傅也不敢听进去半个字。
回到住所时天已经黑透了,最后一条消息还是骆征发来的。
是一个定位。
电话拨过去他那儿是无人接听。
秦温喃回来先洗了个澡,然后简单吃了点吐司面包。之后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看了会剧。
夜渐渐深了,外面又开始飘雪。
秦温喃蜷缩在柔软沙发垫上,冷不丁想起白天骆征说的话。
零点整,她不放心又给骆征打了通电话过去。
这一次电话通了,但是那边很吵,压根就没有骆征的声音。
她喂了两下,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