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个闯进这里,就好比原始森林一般的外来物,都会被无情的剥夺身为'他/她'本身的权利。
秦姐姐是头一遭,她并不知道此刻自己成了无端恶意臆测的对象,而这帮二世祖都心怀侥幸与癫狂。
酒杯碰撞间,视线参差不一地落在秦温喃的身上,试探、打量、鄙夷、看戏,诸如此类。
“这女的谁?怎么从来没见过啊。”
“口技小姐这儿不是不准进吗,我日。”绿毛诧异完,看着那人的方向,惊了:“完犊子她这打算往谁那儿跑呢?卧槽亦哥?”
“喂喂喂,不是吧,”有人惊掉了下巴。
秦温喃走的方向确实是贺驰亦那边,但那儿不止有他还有,
“喔——原来是骆少的人呐。”
有人看出来个大概,调侃完回头继续倒酒。
秦姐姐出门匆忙,简简单单只套了条白色的长裙,外搭柔综色的棉袄避寒,未施粉黛长发披肩,但丝毫不损美貌。
饶是再弄不清楚女人身份的,随着她的深入,此时此刻也能女人柔媚的双眼中察觉出,显然,女人是有目标的,并且是冲着目标而来的。
贺驰亦也不例外,随着女人的步伐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