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配不上贺少爷的身价,但因为他小时候被老爷子用这烟的烟头烫过脊背,从此以后他就爱上了这土烟的温度。
也有过几次被人质疑品味,但那些人纷纷都被他的眼神给吓得生生止住探究欲。
他贺驰亦喜欢东西,有你逼逼赖赖什么事儿?
视线里能看的除了白就是黑,白的是雪,黑的是尖塔地面。
从外通往贺家只有一条路,上面的雪早已被仆人清扫得干干净净,贺家老宅子占据了南边这一大片区域,边缘就是逐步兴起的富人区。
阳台顶上被巨大的玻璃罩罩着,过滤阳光也遮蔽寒流。
贺驰亦扶着栏杆,一遍一遍回忆刚才那些措辞。
‘废物’‘不长进的东西’‘蠢货’...诸如此类。
他皱起眉,不过是老兵痞子的唇齿之乐。
其实这些话早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听习惯了,但只要一看见那老头坐在上座,说他像是说狗,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早年生发的畏惧现如今已经全部变为厌烦和渴望报复的恶劣心理。
他正阴沉沉地构想着。
“堂哥哥,你不会生气了吧?”忽然,思绪被一道稚嫩的童声打断。
他偏下头,眼底的厌恶并未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