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疾而终只能活在记忆中的幻想,要说唯一存在过的,怕只是她曾经好多昏沉深夜,哄着阿征睡觉吧。贺驰亦的到来,他入睡时的依赖像是叩开了记忆的环锁,令她不禁梦见了想象中的世界。
可是...
秦温喃凝了凝神,用力按了按有些抽痛的神经穴,她又在做梦,又在儿女情长了。
她跟阿征,已经结束了。
这些年耗费的精力她深知无法用任何东西来弥补,也弥补不了。
宁静好思绪,她坐到沙发上去折叠昨夜特意为青年翻找出来毛毯,刚坐下准备动手冷不防感觉到屁股下有异物。
她定睛一看,似乎是块泛着银光的铁器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?抽出来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块手表!
藏得还挺隐蔽,不过令秦温喃觉得震撼的是,那还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!但更为费解的是,表盘几乎全碎。多亏了不凡的做工,即便碎成那样,玻璃表盘也没有任何脱落的迹象。
她:“.........”
贺驰亦,贺先生。
突然,她记起来了,她记得这块手表。在原先的家曾经见贺先生佩戴过。只是,短短两个月不到,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?是不慎遗落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