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细看的话,其实看不出来。
贺驰亦察觉到姐姐的目光。
他满不在乎地将头扭过去,“姐姐好奇?”
她点点头,“嗯,是...怎么弄的呀,看上去...”
看上去很疼。
贺驰亦盘腿坐,闻言无所谓地转了两下脖子:“被烟烫的。”
姐姐一愣:“......?”
似乎对于女人的反应是意料之内。
贺驰亦继续解释说:“小时候长的快,伤口也愈合的快,但也抵不住同一个地方被天天用烟卷烫。”
他口吻神情如常,一丁点的不堪都没有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小时候受到太多病态的对待,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,他的认知是麻木的,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怎么样弄死贺仲庭,也就是贺老爷子。
麻木成长,漠然周遭的一切。
姐姐盯着他脊梁骨上年深日久的陈旧疤痕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一动,紧接着她做了一件十分出乎意料的举动——
她倾身,对着那块伤痕,虔诚地吻了一下。
本该是一具完美至极的身体,骨架肌肉哪儿哪儿都精雕细琢,可是却被这道伤疤给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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