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伤疤,裸露的手臂骨节分明,狰狞如干枯树枝的人,用沙哑的声音唤醒了他:“新来的,别偷懒。”
君默先警觉的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周围,然后脸色如常的站了起来,没有说话。
那伤疤男指着旁边一个箩筐,道:“搬这个,跟我走。”
君默立刻帮那伤疤男把箩筐搬起来。
他搬动箩筐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,箩筐里是满满一筐打湿的稻谷。
伤疤男收拾好农具,朝着前方走去。
君默跟在伤疤男身后,不断四处张望,试图找出君陶所在处。
但他很快就不需要寻找了。
因为他们走进了一座要塞般的城池,里面的人都会用尊敬的语气与伤疤男打招呼,所叫名字正是“君陶”
君默略带惊讶的打量面前的伤疤男,试图从其严重毁容的脸上,找出和他所认识的君陶相似的蛛丝马迹。
但他无论怎么观察,都观察不出来。
他认识的君陶,是一个胖墩墩的笨宝宝;眼前的君陶,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毁容男。
除了名字,他们似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。
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君默暂时不敢轻举妄动。
他装作哑巴,跟在成年君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