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的等待中都问自己这个问题,所有人都不允许他靠近那个人,好像连他看那人一眼都是错…
可他只是肉身死了,心还活着,爱恨喜怒怎么可能抛下?
“我没有错。”谢钰沉声道:“错的是你们,你们定下一个个不可越过的分寸,想要困住我,还想要困住他…”
说着,一道道黑色裹挟着血腥味的雾气宛若游蛇般在谢钰周身缠绕,胸膛前的两处伤口快速的愈合起来。
谢钰向沈楼走去,漆黑的眸底没有任何情绪,冰冷的可怕。
沈楼心下生出些畏怕,下意识向后退着。
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把谢钰惹恼了,若落进谢钰手中,就非魂飞魄散不可。
沈楼后退至门旁,然后倏地跳到门外:“既然你不肯随我回去,就别怪用些下作的手段了。”
谢钰没理这话,压着疼痛伸手抓向沈楼的衣襟。
可手刚一伸出屋外便如被火焰灼烧般,‘滋滋′冒起白烟来,皮肉转眼化作焦黑。
他连忙收回手,震惊地看向沈楼。
沈楼无奈地叹气,抬起右手,食指上挂着一枚纯白玉牌:“刚刚抱住你时,我偷了你身上的日行令。”
“沈楼!”谢钰看着他手中的日行令,眸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