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漾的动作未停，呵出的唇息浅浅地萦绕在周围，轻若羽毛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男人俊挺的鼻尖。
她的声音很小，缠绵又温柔：“现在呢，还像做梦吗？”
江燃紧抿的唇线僵硬，似有什么东西已经破土而出，蔓延进四肢百骸。
他艰难地咽了咽喉咙，磁沉的声线像含了砂砾：“...漾漾。”
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，余漾的心脏蓦地一软，像哄小孩似的揉了揉男朋友的脑袋，干净利落的短发又短又硬，还有点扎手。
她说：“江燃，以后你还有我。”
女孩的语气认真又诚恳，盛满了深情，比情话更动听。
不知为何，这样的时刻江燃很没出息地鼻子泛酸，绵密笔直的眼睫低低垂着。
“我知道。”
余漾抿唇偷笑，面对江燃，她的勇气似乎可以无限放大。
她大着胆子，捏了捏男朋友的耳垂，轻快的声音明媚含笑：“除非你不要我。”
江燃呼吸一窒，隐忍克制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溃不成军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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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，余漾监督江燃吃完饭，本来打算回家，但江燃不许，丢给她一台电脑打发时间，就是不想放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