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说笑了，”傅焉笑的谦虚，“毕竟繁光是我的朋友。”
陆灵森却缓缓笑了，淡淡道：“是吗？”
“那也就只能是朋友了。”
“……”
傅焉的表情猛地僵了一下。
陆灵森嗤笑一声，径直挂了视讯。
过了一会儿，繁光从走廊进来，见到傅焉眉头紧皱面无表情地站着，不由奇怪又担忧地看他，道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傅焉像是惊醒一样，抬起头看他，勉强笑了一下，道：“没事，老师没问什么吧？”
繁光摇摇头，又朝他认真地道了一次谢。
傅焉心不在焉地胡乱应了一声，看着繁光折腾光脑。
“繁光……”
“嗯？怎么啦？”繁光从光屏后探出脑袋。
他的眼睛干净又纯粹，像澄澈的水面一样倒映出傅焉的模样。
傅焉有些狼狈地错开视线，咬了咬唇，才犹豫道：“你……你有没有喜欢的人？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陆灵森像是一改之前的态度，突然变得胜券在握，傅焉不得不担心他和繁光之间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喜欢？”繁光像小猫咪一样歪歪头，接着笑弯了眼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