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房门,他便在客厅等着,坐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。也不知什么时候,竟然慢慢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,已经天亮。
他躺在沙发上,身上还盖了一床被子,屋内暖气适宜。
显然是顾晼做得,可陆煊却半点不觉得欢喜,心下更慌了,他疏忽站起来,敲了敲房门,“晼晼!”
声音都是抖的。
门内无反应。
陆煊心一点点往下沉,这次门没有内锁,门把一拧就开了。屋内空无一人。陆煊慌乱起来,满屋子找。可小两室的房子就这么丁点大,哪里能藏得住一个大活人?
最终,陆煊只在茶几上找到一张纸条。
阿煊:对不起。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顾晼走了,电话关机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母亲不是她想象中的母亲,父亲也不是她的父亲,她自己也不是自己了。甚至于承诺过永远不会欺骗的爱人也……
陆煊面色煞白,心灰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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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后。
美国加州。
时值三月,气候回暖,公园里再现鸟语花香之景。
长椅上,一位长发及腰的女子捧着画板专注地描绘着,不远处,两个四五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