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肯定是柏安妮的父母。
“不好意思,我是柏安妮的朋友,她在火车上有些不舒服,我把她送了回来。”
“安妮?安妮在哪?”中年女子惊讶的大叫。
“她在沙发上。”
唐丁其实想救柏安妮,但是对于圣器的浸染,唐丁并没有特别有效的救助方法。要不然,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着行慕柳中了圣器之毒而束手无策。
“安妮?你怎么了?”中年妇女跑到柏安妮身边,摇着她问道。
不过柏安妮这可不是单纯的犯困,而是被圣器吸走了血中的生气。这种症状,唐丁还真的无能为力。
“女儿,你到底怎么了?你可别吓妈妈。”中年妇女用手使劲摇着女儿的手,但是柏安妮却一无所知。
“老柏,赶紧打电话报警,咱们女儿的情况不大对劲。”中年妇女回过头跟老伴喊道。
要是睡着,别说摇晃,就是喊一嗓子,人就会苏醒,可是柏安妮妈妈却看到柏安妮怎么叫都不醒。
柏安妮的父亲开始打电话联系警察报案。
柏安妮的母亲则跑到唐丁身边,质问他,“你到底对我家安妮做什么了?”
唐丁就把火车上的一些事,简单的跟柏安妮的父母说了一遍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