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相貌并不相同。
唐丁脑中突然泛起一个疑问：九天玄女画像图，究竟是她自己画的还是别人给她画的？
如果是别人画的，那么九天玄女的表情怎么会一模一样？就算是一个人，在一年之内，或者更短的时间内，比如这一秒和下一秒，用照相机照相，这两个时刻的表情也不会一模一样吧？
如果这画是九天玄女自己画的，那么是她把自己的相貌还有表情都印在了脑海中？可是就算是一个人对自己太过熟悉，但是环境的变化，心境也会变化，心境的变化，势必影响人的相貌变化，那么人的相貌又怎么会一样？
除非？
唐丁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除非是九天玄女这两次在做这幅画的时候，想的并不是自己，而是某一件事，或者某一个人，而这个人或者这件事，给九天玄女的感觉恒定不变，她才会把这恒定不变的东西，融入在她的画中。
那么九天玄女作画的时候，她究竟想的是什么呢？
唐丁凝视这两幅画，突然感觉九天玄女的眼睛对着自己眨了一下。
唐丁揉揉眼睛，再看，九天玄女的眼睛一动不动，而且根本就好像没有动过。
画像的眼睛会动？这是怎么回事？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