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是我不相信这是你这么做的理由。”齐仁达哈哈大笑道。
“怎么,我不能爱国?”
“能,当然能,不过咱们都不是外人,那些假话套话就不要说了。”齐仁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“对了,你是不是不认识我?我叫齐仁达。”
唐丁也笑了,“全中国有谁不认识你的?”
齐仁达是新闻联播中除了主持人外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人,尽管唐丁平日里不看电视,但是齐仁达的名字又有谁会不知道?
不过,唐丁对齐仁达并没有应有的尊敬,他没说“您”,而是说了“你”,这是唐丁在潜意识中,把两人放在了对等的地位上。
虽然论普通人眼中的权势,唐丁差了无数倍,但是在修道者的眼光来说,唐丁有超然于齐仁达的地位。
“你爸爸跟我说起过我?”齐仁达问唐丁。
唐丁摇头,“从我记事起,我就没见过他。”
齐仁达一拍额头,“哦,你瞧我这脑袋,我想起来了,你一直在寻找你父母的讯息,怎么样,找到了吗?”
唐丁有些奇怪,为什么齐仁达似乎对自己的关心不同寻常,而且他跟自己父亲似乎也有不浅的关系。
“刚有了一点眉目,不过我还没下定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