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,微信有三条未读信息,都是许超龙发来的。
一条在十来分钟前:「还在门口等着呢。」
接着一条:「接到人了。」
最后竟是张相片。
没按开的小图里,是那好多年没见的身影,虽然身型轮廓似乎有了些不同,但记忆里那人蒙灰的模样还是一点点地被拂去浮尘。
许飞燕迟迟没点开相片大图,直到阿明唤了她一声,她才回过神。
她接过阿明递来的两个袋子,边道谢边扫码付款,再把大红塑料袋挂到菜篮拉车把手处,免得鱼和虾被其他肉菜压坏了。
“走啦。”她对阿明挥挥手,拉着小拉车离开。
阿明刚甩掉手套上的水珠,还想跟她多聊两句,一抬头,人已经不见了,在旁边等着的老婶已经挤进空位,指着冰上的红衫鱼:“头家,钓鲤来两条。”
阿明母亲从鱼档另一边走来,见阿明还在发呆,恨铁不成钢地朝他脑袋甩了一巴掌:“醒醒啦!没听见客人在叫你吗!”
男人在人前被老母巴了一掌,后脑袋不疼,脸颊倒是烧起火,他拎着红衫鱼走到一旁的砧板旁,语气不耐地瞎说八道:“你打啊,再打多几次,说不定我就成傻子了。”
母亲也跟着站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