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不可能到处宣扬的,但在龙兴的话,这里没人会歧视对方。”
他说得淡然轻松,但从雷伍的角度,却可以看见他藏在桌下的左手,将身前的一次性桌布抠出一个个破洞。
好似在努力隐藏自己的不自在。
雷伍也没什么必要掩着藏着,自己做错的事,别人想知道的迟早会知道:“我在田滨呆了快十年,本来刑期是十一年的,减了一年。要不是刚进去的前几年我一直撩事斗非,估计还能提前个一年出来,现在是挺后悔的。”
他转过脸看向许超龙,眼里情绪有点复杂:“我认识你们许老板这么多年,知道他是个老好人,却没想到他还存有这份心。”
二进宫的那位小哥第一次犯的是盗窃,第二次还是。
他不止一次埋怨出去后多么难以融入社会,说现在信息透明化,他认真找了份工作,但不知怎么回事,老板就突然之间知道他坐过牢,直接撵走了他,之后干过几份工,时间都不长。
他媳妇早跑了,留下六岁的小孩在老家让父母帮忙带着,有次小孩出了点意外进了医院,急需医疗费,可他却刚刚被一个地盘工头给撵走。
为了给家里寄点钱,结果他又走上了歧路。
二进宫小哥唏嘘感叹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