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片,在他体内胡乱划着。
没再抽第二口了,他把烟松松夹在指间,慢慢地,烧出长长一截灰烬。
一大一小抱在一起,许飞燕的肩膀每每一颤,雷伍的手指也跟着抖一下。
指间簌簌滚落的烟灰或许就像她们的泪水,烫得他心颤。
许久后他丢了烟,进小卖部跟阿婆要了瓶温的朱古力奶,和一包纸巾。
……
许飞燕不知腿麻,站起时踉跄一步,雷伍扶住她手臂,但很快松开:“能站?”
许飞燕点头,跺了几下脚,等麻意过去。
雷伍看她一眼,本来收进裤袋里的纸巾包又拿出来,抽出一张,递给她。
许飞燕有些莫名,但还是接过,雷伍指指自己右眼眼角:“你自己呢?擦擦。”
她刚才擦得马虎,自己的眼角还剩点湿润。
一颗心倏地升得好高,接着飞快下坠,在快要触底的时候又再蹦起,高得快要撞上太阳,要被高温融化。
许飞燕使劲拽住漂浮不定的心脏,赶紧撇开眼神,低头拭去眼角残余水分。
雷伍装作自己没听见母女刚才的对话,问:“你们来这附近……办事?”
许飞燕拾起掉在地上的纸团,和手里的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