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念头,脚后跟在床单上蹭磨出深浅不一的皱褶。
她胡乱喊着雷伍的名字还有其他含糊的词汇,变了调的声音破碎又无助。
每一个词语都被丢进奶锅里搅拌熬煮,白沫咕噜冒起,满得溢出了锅,洇过炙热锅壁,最后只剩下滋啦啦的暧昧水声。
身下那人很快察觉到她的意图,一把将她拉了回来,还加上了手。
“都说了,我不会停下。”
晶莹水渍沾在嘴边如破碎月光,雷伍探舌舔走,双眸里的墨色浓得推不开,带薄茧的指腹还作坏勾起,逼得许飞燕弯在半空的小腿一阵猛颤。
嫣红芍药在深夜里一瓣一瓣接连绽开,馨香飘满室。
房间和客厅一样,没开灯,却有一滩暧昧的昏黄,像是谁不小心倒泻在地上的槐花蜂蜜,黏稠又甜蜜,浸入芍药花蕊中,吃到口中好甜好甜。
雷伍的头发短又刺,还出了汗,许飞燕想抓都抓不住,海浪将她抛得好高,缆绳已经只剩下最后一股脆弱。
“雷伍……雷伍……呜……”
她都不知什么时候泪水盈满眼眶,像个需要人亲亲抱抱的小娃娃,一直唤着他的名。
雷伍没办法应她,但递了一只手给她,十指交错紧握,是经过十年再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