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问问题只是借口,雷伍挑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,胡军一一回答。
“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,也没跟他说上话了,偶尔我会去我表姨家吃顿饭,是听说过他前几年顶了间锁具铺做,可具体在哪个位置我没过问过,也从来没放在心上,要是我有过问过的话……”
胡军还是后悔的,如果自己稍微上心一点,是不是就能在知道许飞燕新家地点后,提醒她多多留意这人。
“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,只要他一天没戒赌,就会像颗定时炸弹一样,就算昨天没有炸到飞燕,那今天也会炸到别的人。可能是我,可能是你,可能是内街里任何一栋楼的其他街坊。”
雷伍从裤袋里掏出条喉糖,递向胡军:“要么?”
胡军摇头,从自己裤袋里也摸出个糖盒:“我有。”
雷伍认出,是上次他丢给胡军的那一盒。
“那一天谢谢你。”胡军摇摇糖盒,里面唰唰作响,剩的清凉薄荷糖不多了。
一句“好不容易戒了就别回头看”当头棒喝。
“客气。”雷伍耸耸肩不以为意。
“我也问个问题?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听说你……你的爸爸当年也是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