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菡被他没由来的指责激起了火气,整个人炸起,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为自己的行为辩驳:“可我说的都是事实,我有诽谤他吗?家长们也有知情权的啊!就像上次那个保安,要不是我找人去查过,哪知道他曾经进去过半年啊?这学校也真是的,挑这样的人当保安,早晚都要出事的!”
她扯起不屑的笑,语气咄咄逼人:“哦,现在因为没出什么事,所以提醒大家要小心的我就成了千古罪人,万一他真有什么癖好或暴力倾向,哪一天爆发出来,小孩子们受了伤,大家是不是又要夸我有警惕心和先见之明?那些家长一个个就是墙头草,见风使舵的小人!”
林亚东找不到话来反驳她这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,鼻孔一下接一下喷气:“那那个老师呢?上次死公鸡的事还没让你得到教训是不是?”
想起这事,施菡更气了:“都说了那老师被炒鱿鱼压根不关我的事!园长要炒谁留谁我哪知道啊?你怎么都不相信我啊?”
“我要怎么信你?!”
林亚东仰着脑袋大吼,喷出来的口沫又掉回去他脸上,他呸了一口,双目瞪得极大,道:“大家都不相信你,因为你又不是第一次搬弄是非,仗着自己家有几个臭钱眼睛都长头顶上了。”
丈夫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