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男人成了何霜的船夫,他站立在船头撑船,何霜双手捧脸坐在背后“欣赏”他,毕竟知道这是回民宿的路,心境上松弛了些,手机也顾不上检查,已然心猿意马起来。
“我看你那背篓,你是出来采桃胶的?”
“对。”
“采来干嘛?去卖啊?”
“吃。”
“自己吃?”
男人没回话,事实上,自上船开始,他对何霜的兴趣明显就不大,手上干的活是撑船,他还就真全神贯注地在撑船,目光没离开过前方的水路,连个回眸都没给到何霜。
他这副样子倒使何霜来了莫名的好胜心,不死心地接着问:“喂,你叫什么?”
“徐元礼。”
“哪个徐、哪个元、哪个礼啊?”
“双人徐,二字头元,礼乐崩坏的礼。”
听前面两个字的介绍,何霜还没觉出什么异常,但听他说到礼乐崩坏四个字的当下,何霜先是感到意外,没想到一个采桃胶的农人会用这个词介绍自己的名字,很快,何霜又想到一层别的意味,她也不藏着掖着,直问道:“什么意思啊,礼乐崩坏?在讽刺?读的书不少啊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直说礼貌的礼不就得了呗,礼乐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