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她一眼。
晚饭设在院子中央,一张黑漆的圆桌,桌上架起一根白色的蜡烛,为了防止夜风吹灭蜡烛,徐元礼细心地给它罩上一只精致细密的竹编灯罩。
菜是徐父和徐母一起端上桌的,简简单单四菜一汤,菜是煎的南瓜、油渣炒青菜、煎得金黄的豆腐和一条蒸鱼,汤是鸡蛋汤,上面洒了葱花点缀。
家常得不能再家常的菜色。
然而这顿饭却是何霜最近至少五年来,第一次晚上吃两碗米饭,她无法形容是哪一道菜做得特别下饭,或许她只是饿了,直到碗底见空,徐父神情温和地问她:“还要加饭吗?”
何霜才陡然发现自己吃了这么多。
收拾碗筷的工作属于徐家两兄弟,何霜饭后犯困,默默跟在他俩身后,随同他们一起端了木盆去河边。
“哥,那边是哪边啊?”
“什么那边?”
“你说她是那边来的,就那边啊。”
“你去问父亲,他知道更多。”
“父亲要是肯告诉我,我不早就问了吗?”
“那你猜父亲不肯告诉你,原因是什么?”
“你们大人不都是一套说辞吗?跟先生说的一样,世间事,少知为妙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