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并行,何霜问:“是只见你父亲一个人吗?”
“是父亲一人,”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,“也不是他一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姑娘去了便知。”
何霜看他脸上并无异常,也没再追问,转道:“和你父亲谈事,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?”
“说真话就好。”
镇长大人实际“召见”何霜的地方不是偏厅,而是一处书房,镇长大人端坐在书桌后,墙壁上方一块匾额:听风阁。
把何霜送进屋内,元轸便自行离开了。何霜想到他刚才说的“也不是他一人”,一进屋就暗暗上了心观察,果然,在镇长先生寒暄致意的时候,何霜看到右侧纸窗后有人影移动。
“镇长大人早上好。”
“哎?怎么又叫大人?舟口镇早不兴叫大人了!”镇长爽朗笑着,以手势招呼何霜,“何姑娘坐。”
何霜在书桌前落座。
“昨夜睡得可还安好?”
何霜余光注意着右窗的方向,诚实地说:“睡得不好。”
“哦?可是舍下招待不周?”
“没有没有。只是,有点认床。”
“是了,姑娘是那边来的客人,听闻那边早已不用烛火,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