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没记错吗?”
“不可能记错,那一年到今年,恰好一百年。我还记得儿时镇上许多老人都提起过那客人,只是时日太久,个中细项,记不明确了。”
“那客人是什么人?在镇上待了多久?”
“是位年轻才子,他在镇上待得久,待了至少有一年,我儿时听闻的消息经口口相传,也不知是否准确,但有件事情是确定的,镇上男子剃发蓄短的风尚是经他教导的,——这一些相关事情,包括这名才子的日常起居记录,他自己写的日记都收在先生们那里,未对外传阅,我之前也是偶然见到。”
何霜按压住震惊,努力维持冷静神情,续问:“舟口镇变成方外之地有一千多年,是不是来过很多我那边的人?”
“确是。”镇长毫不犹豫地答道,“记载相关事情的史料都在老先生处保存。”
何霜沉默。她想起自己之前读过的反乌托邦巨作,联系到舟口镇学里这一教学机构的作为,心中产生巨大不认同。
镇长接下来又问了何霜一些外面的事情,为省去沟通的麻烦,何霜通通简单作答。聊到差不多的时候,何霜终于开口问:“您找我,是想要怎样合作呢?”
何霜的提问引来镇长先生一阵愉悦又神秘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