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防前方扛农具的徐元礼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。
何霜纳闷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何霜猜他应该是担心自己身体吃不消,主动说:“我没那么弱,这点太阳能受得住。”
“既如此,生菜你来种。”
“我不会种菜。”
前方徐致闻言大笑,“何姑娘肤白体弱,想来定是娇生惯养之人,怪道不会洗碗不会种菜,方才我已教过你洗碗,农耕之事,我便再教一次吧。”
何霜本想跟他辩论几句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”之类,转念一想,回头还要解释自己的术业是什么,麻烦得很,于是放弃嘴炮,温顺地说:“谢谢徐老师。”
殊不知一到菜地,徐元礼当先递给何霜一把锄头。
“先松土。”他说。
“我不是种菜吗?”
“哈哈,何姑娘可做不了松土的事。”徐致又笑道。
徐元礼没有理会徐致,径直对何霜说:“你之所以体弱,就是因为气血不通、四肢无力,若只是播种,并不能锻炼到你。”
何霜万万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听到“锻炼”两个字,一时哑口无言。徐元礼给他的锄头不重,她退离开两人,试着举起来在空中挥了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