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的那把却原来是给何霜坐的,锅里在烧水,灶膛还有火,徐元礼找了根粗柴扔进去。
“水已经开了。”何霜提醒他。
徐元礼模糊地应了一声,灶膛刚亮的火光在他眼里跳跃,他看上去有些疲惫。
“情况不好?”何霜问。
“什么?”徐元礼转过头看她,眼神有些迷茫。
“我是问你在镇上,是不是被为难了?”
徐元礼摇头不语,又看着灶火发呆。
犹豫了半晌,何霜还是主动开口道:“你记不记得昨晚暗门的景象?”
“如何?”
“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暗门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位郭先生留下的手记里,有明确提到暗门的地点和出现的时间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他和我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来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他在的时候,暗门每天都会开放吗?”
徐元礼转头看向何霜,神情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你之前说郭先生在这待了一年多,对暗门做了些研究和测试,应该经常去现场观测吧。下午我在河边散步,想到一个疑点,就是我来这里那一天,坐上那艘船的时候,船上不止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