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象都一如往常。
“今夜如何?”蒋斯微率先发问,“仍去守了河道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何不干脆应了老先生的安排,轮换其他人去守?”
“对,”徐致给徐元礼递来一杯茶,“何姑娘现下可比守河道重要。”
徐元礼接过茶,不喝,动作顿住。
引来另两人的关注。
“你们俩如何?守地可有异常?”徐元礼喝了口茶问。
“有异常我不早就发信号了。”
“山脚也是。”徐致道,“平静得很,只有雀鸟鱼虫这群老友。”
“此际正是动荡之期,还要提防元家趁机派人另寻出路。”
“另寻不另寻再说。元家人主要还是得你防,”蒋斯微说,“我们家老先生说了,你一日不把人送走,元家就一日会盯着你府上。”
“对,”徐致接过话头,“你今日在镇上论道说的那些话,不仅元家人不信,老先生也不信。你到底在做什么打算,连我二人都不能说吗?”
徐元礼放下茶杯,“母亲说她寒毒入侵,须泡足七日药浴方能好转,这便是打算。”
“得了吧,同样一套话,换我表姑说能有说服力,你徐元礼可不行。”蒋斯微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