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论道,能说服镇长和老先生,让何姑娘安心再留几天吗?”徐致又问。
徐元礼摇头,“问题不在能不能说服他们,而在于母亲根本不会去。”
“就说为了何姑娘的身体呢?”
“哎,我表姑那种人你还不清楚吗?认死理,你要是丢个垂死的病人给她,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她都会去,偏偏就是论道,你哪怕以刀山火海相胁,她也是断不会去的。”蒋斯微补充道。
“那实在可惜了,满舟口镇也就蒋大夫口才好,医术又精妙,老先生和镇长也不得不礼让三分。”徐致不无遗憾道。
“师傅生前喜欢讲‘见招拆招’,眼下若没有更好的办法,不如先等他们出招。”徐元礼道。
蒋斯微闻言挑了挑眉,“意思是咱们现在不止要应付元家,还得防备老先生发难?你这样阳奉阴违,不怕老先生伤心吗?”
“或者你们也可以自此忘记世上还有暗门。”徐元礼云淡风轻地说。
“这不能忘!这断不能忘!”徐致急忙道,“从长计议,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蒋斯微目光又往徐元礼的册子上去,看着看着,他又摇了摇头道,“徐元礼啊徐元礼,你记了满满两页新发现,除了一句说她失心智,剩余全是人家姑娘的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