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镇上的派系,我听说昨天论道,你们讨论过我的去留。”
“我也听闻此事,只是当时我因风寒在家,没有亲身参与。不过,家父曾当众明确表示过,希望何姑娘能尽情留下。只是老先生那一边,总以镇上百姓会生异心为由,更想尽快让姑娘走。”
“所以,你们其实还没讨论出个结果来?”
“结果?”
“关于我的去留。”何霜径直道。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徐元礼,无奈徐元礼闭口不谈,何霜现如今是真搞不清楚他对自己去留的态度。
当然,搞不清楚徐元礼态度的不止何霜。
何霜离开后,徐元礼在书桌前记录晨间见闻,徐致在旁磨墨,蒋斯微则瘫躺在一条长凳上,翻看着徐元礼的手记。
“你到底怎么想?为何不干脆说个明白?”蒋斯微道。
“我要说的,论道时已经说过。”徐元礼提笔写字,笔下正写到“压强”的“强”字。
徐致看他写字,道:“这二字写得不好。”
徐元礼神情不耐地瞥他一眼,又听蒋斯微说:“我是说那个霜,她的去留,你怎么想?”
“她叫何霜。”
“哎,不管她叫什么,我想再问你,万一老先生一声令下,要她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