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位郭先生……他不是在河道测验过很多次吗?难道没有发生过相同的状况?”
“郭先生在河道的测验都是找暗门位置,在他找到暗门后不到两日,便意外离开了。”
“等于他才找到暗门,没两天就被暗门送走了?”
“正是,郭先生写了日记,锁定暗门位置,以及暗门出现的准确时间,都花费了漫长的时日。”
“那为什么郭先生之前的那些人,那边来的人,没几天就找到暗门走了呢?”何霜问出关键问题。
“这个郭先生手记中有过推测,在更多年前,暗门应当很大,经过数百年变迁,逐渐变成一条小径,费事寻找。”徐元礼道,“而且,镇上还存在其他暗门,只是先生没有找到。”
何霜点点头,目光掠向远处山脉。
徐元礼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方,道:“你对东山有何推想?”
“说不清,还要再上去看看才行。”何霜说,“最好是夜里去。”
徐元礼没有接话。
船行渐渐离开徐元村,东南仍然没有出现。
就在一处虹桥转弯时,不远处另一艘船由远及近,眼看两船要相遇,何霜眼尖地在另一艘船的船头看到一团白物。当她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