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热还要一会儿,你来这。”徐元礼道。
何霜没作声,识趣地搬了小方凳往灶前去。不料刚放下凳子,就见徐元礼站起身,离开了烧火区域。何霜往灶膛看,见他已经在里面放了许多大柴,想来一时半会儿是不需要添柴加火了。
“药炉医堂在用,红糖姜茶不能现熬,只能将就用沸水冲药茶了。”徐元礼把草药包放进一只大碗里,继而往小锅盛沸水入碗,浓郁的药香瞬间被泡发出来。
“好。”何霜简单道。
没过多久,徐元礼将药碗递来何霜手上,她才堪堪接稳,徐元礼便飞快脱手,转身走去搬药浴用的木桶。
自回到家,他一直回避着看她。
何霜动作麻木地喝药,从在暗门跳水到现在,她的大脑始终没有恢复运转,她知道自己伤害了徐元礼,上午刚信誓旦旦地当众表示要留下,晚上就说要走,往轻了说是说话不算话,往重了说无异于欺骗。
她不想过度解读他受到的伤害,因她从没在徐元礼身上读出什么爱情的迹象,她想,徐元礼对她,应该像元轸对她、元青对她一样,寄托了太多对外界的好奇,这种好奇仅仅只是人类的天性,无关男女之间的好奇。
想到这里,她慢慢感到释然,这样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