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末了,他说:“无。”
“啊,还有,”徐致又想起一事,“老先生不是许了何姑娘参加论道吗?何姑娘一个外来客人,还没见识过论道之难,既然老先生没定日子,不如我们顺便趁这几日给何姑娘演练演练?”
徐致的提议似乎打动了蒋斯微,只见他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笑意,道:“这趟差事我愿意,想想都有趣得很。”
受蒋斯微脸上的笑意影响,徐致瞬间也对“论道演练”有些期待,正要问徐元礼这提议如何,却见他身体往旁侧一倒,竟就地趴在了坐席上。
徐致以为他喝醉了,动手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。蒋斯微端起烛火照他脸,狐疑道:“这么点酒就醉了?”
徐元礼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。
“你不对劲。”蒋斯微伸手要摘开他的手,无奈力气不够,摘了半天徐元礼还是纹丝不动。
蒋斯微与徐致对了遍视线,徐致问:“身上哪里不舒服?”
对徐致的提问,蒋斯微不认同地摇了摇头,径自抛出自己的见解:“徐元礼是大夫,身上不舒服轮得到我们过问?这病况,分明是为情所困。”
未料他话音刚落,就见徐元礼移开手臂,露出饮酒后微微泛红的脸,烛火照出他眼中的伤情,而后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