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成亲?”
“姻缘天注定。”
“屁话。”何霜讽道,“你走之后我会马上找个男人谈恋爱。”
徐元礼不语。
“我也会跟别的男人成亲。”
徐元礼仍保持沉默。
“我会牵别的男人的手、亲别的男人、跟别的男人睡觉、跟别的男人生孩子——”
“何霜。”徐元礼打断她,“别再说了。”
“听不了这些?”何霜转过头看他,见他已经坐在地毯上,也和她一样仰头看着天花板。大约是察觉到她的视线,在她看向他的同时,他也收回目光转向她。
“是考虑到未来反正没可能在一起,所以你对我没什么想法,对吧?”何霜问。
徐元礼眼神有短暂的失焦,随后,他低下头,说:“不要为难我。”声音被压得闷闷的。
“这个问题也为难?”何霜气得发笑。
“你的问题,都难。”
“难在哪?”
虽然心中已有答案,徐元礼却没有开口回答。他想起年少时去方村学武,师傅拒受拜师礼,他说方村的武艺历来不传外人,谁外传谁就是方村罪人。师傅背负了方村罪人的骂名,对徐元礼却一向冷面无私。无论风霜雨雪,授艺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