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跪下!”
徐元礼跪下。
“知道我为何罚你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倒是说来听听。”
“身为人子,不能为父母分忧,反让——”
“你知道个屁!”蒋大夫斥道。
“沁沁,有气便发,千万别气坏身子。”徐父从旁安抚道。
蒋大夫不理他,径自道:“我早跟你说过,不要牵扯进镇上这摊烂事里,舟口镇统共三千来人,若放在古时候,这点人还不够一场仗打的。蒋升想扶你做老先生,你或许以为他是赏识你器重你。你不知道老先生难当,我知道。你曾祖父也是年纪轻轻被推举为老先生,年轻时,他还曾是个明事理的人,自当上老先生,家也不顾、业也不管,成天见的不是想着那边,就是和元家斗法,日子都不过了。”
徐元礼心知母亲这口气压不住要发,始终没回哪怕半个字的嘴,任由她说了近一个时辰。
等父亲母亲双双回房休息,徐元礼这才从地上起身,膝盖虽跪得发疼,所幸家中这一遭堪堪是过了。
步至医堂门口,徐元礼目光径直落向东厢客房,见里头漆黑一片,想到她已睡下,徐元礼一颗心总算放下。
走出门,徐元礼见元青摸黑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