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所以,方村人也好、元村人也好,他们在镇上到处传我们去那边的事情,我猜其实是个诱饵。”
“诱饵?”
“是诱饵没错,包括今晚元轸在暗门守我们,你看连续几晚,他们都没命地往河里跳,他们其实根本不知道郭先生的事,更不可能知道郭先生是从那片水域消失的。”
徐元礼沉思片刻,最终点点头,道:“有道理。”
“再回到老先生那一派。老先生留下的手记,明确地记载了他从暗门凭空消失,当时跟他同船的镇上人都留在了船上,并且一百年来,暗门没有再开过。所以,老先生他们,哪怕是徐致、蒋斯微,都会一致认为舟口镇人无法通过暗门,从这点上来说,我们可以咬死了你没有去过那边。”
徐元礼的思路完完全全被带进了何霜的节奏里,听她慢声说完这些,他想到一个致命的关键点,而几乎就在同时,何霜拎起毛笔,先是在他眼前晃了晃,继而转落到地上铺着的潦草笔记上。
“下面讨论最关键的问题,就是,为什么你能穿越暗门?”边说话,何霜边用毛笔在纸上圈了两处,依稀能看清那是两行字,分别是徐元礼和暗门,他和她想到的是同一处。
“现在我们可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