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糊弄。”
徐元礼不语,静待他的下文。
“你对何霜,是不是那种想法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“若有想法,我便放心了。”
徐元礼闻言脚步一顿,蒋斯微也随他一起驻足,隔了半晌,听他发出一声轻笑,道:“你终于开窍了徐元礼。”
两人继续前行,一路无话,直到步出村外,到满是杂草的荒郊。蒋斯微要走水路,分别前,他说:“是兄弟,所以我跟你坦白,我打听你同何霜之间的事,确系私心。”
徐元礼听得心一紧。
“不过这私心不是为何霜,”蒋斯微及时道,“是为元春。”
徐元礼心上松了劲。
“听你说她家中老人过世,我特意前去探望,你猜如何?”清冷的月色下,蒋斯微笑容寥落,“我发现我还是对她喜欢得紧,她对我一哭,我心都碎了,天上月亮都想摘给她。”
说来奇怪,年少时徐元礼其实没少听蒋斯微说这种酸话,可那时候听在耳朵里,徐元礼心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今时听他说这些,徐元礼禁不住回了他一句:“你说的对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挺好。”徐元礼制住心神道。
“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