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时,他注意到了墙壁上的员工资讯。第二行的第三张照片是一名朝镜头笑着的女性。可能这个说法有些微妙,但他从未想到过,她也会有这个年纪。在他印象中,骆安娣好像永远是孩子,穿着裙子,梳着复杂而精巧的发型,玩着公主游戏。
那一天,他不由自主地回了家。
住处是这些年来齐孝川唯一一次符合他收入的支出,即便如此,同圈子遇到的合作人也没少嘲笑过他。花园全部付款交由专人去办,卫生也是定期打扫,维持着这个围堵最低的体面,家居丝毫没有个人风格,感觉像是一间别墅酒店。
之后,合作伙伴的女儿在生日当天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,来自做目前做零售的齐孝川。这位身家比起她父亲年轻时只好不坏的企业家送给她一条刺绣手帕,看起来就像义乌小商品里一块五能买到的那种,她转头就扔进了垃圾桶。
齐孝川浑然不知,当然,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,顶多口头骂两句——那可是他人生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刺绣作品。
他是在那个周末的安息日收到手工店联络的。
登记试听课时,齐孝川留下了自己的工作号码,姓名却到最后都没写。对方打过来,是他秘书接听的。按理说,像那种琐事,他都该帮他处理好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