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里,她也不是没向骆安娣提起过工作邀约。高洁时常感到很孤独,假如她能去她家帮忙该多好?但听闻时,骆安娣只是愣了愣,然后很快就敬谢不敏了。“谢谢你,但是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很满意。”那是她谢绝时的说辞。
不知道为什么,高洁总觉得,那时她的微笑似乎与以往不尽相同。
世界上有人不会伤心吗?
高洁并不这么觉得。
只不过很难想象骆安娣伤心的样子。
给骆安娣请柬不是出于弥补,单纯是想请自己有好感的人去。事实上,就算是高洁,手头也只有一两张。学校里眼巴巴谄媚着希望得到的朋友不在少数,但她还是留了下来,专程送到骆安娣那里:“这是我爸爸公司的庆祝会。到时候会有烟花秀什么的,非常漂亮,晚餐也应该会很好吃。欢迎你过来。”
和其他人不同,即便受到邀请,骆安娣也不会表现得特别高兴,只是微微一笑,充分表达她的谢意。
高洁在心中排演了好几次,假如被问“为什么”,究竟该如何回答。然而,骆安娣根本没有问,她也由此松了一口气。本来是想说的,“因为你那三句话”。“很痛吗?”“在这里休息吧。”“没关系的。”
人这种动物很奇怪,明明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