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跟你爸最近抢订单,故意想把我用杀人罪弄到监狱去是吧——”
刚刚还在看热闹的几名俱乐部少爷这时候知道多管闲事了,齐刷刷过来劝阻。
他们最后还是把没缺胳膊少腿的苏逸宁给运了出去。
平心而论,虽然比不上高洁,但苏逸宁也是实打实的富二代,没喝醉的时候还算是个正常人,怎么可能缺愿意来接送的亲朋好友。这种状况下不忘将骆安娣放在紧急联系人第一个,根本就是别有用心。齐孝川只觉得自己能主动提出陪她来实在是明智之举。
齐孝川原本是打算送苏逸宁回去的,刚要指挥店员把他搬上车,就看到骆安娣急急忙忙拿着手机小跑过来,告诉他说自己已经叫了车。“万一他吐在你车上,那多不好啊。”骆安娣用一种细腻入微的笑容望向他。
“……我会让他付洗车费。”他简短延迟地回答,眼神却翻来覆去落在她身上徘徊。
并不是没有路灯,只是树枝层层叠叠,像伞似的遮蔽了光线。他们像是站立在极夜当中,风梳开了疲倦的四肢。
苏逸宁软塌塌地倒在花坛边。骆安娣在看他,而齐孝川看着骆安娣。她目不转睛,而他也全神贯注。
她终于回过头已经是很久之后,骆安娣目视前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