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,另一手贴住自己脸颊和额头,“你是不是在发烧啊?”
因为有些发热,担心是腹膜炎,所以之后又做了一系列检查。齐孝川劝退骆安娣的计划也自然而然不了了之,她全程陪伴在他左右,万幸并没有什么恶化的迹象。
骆安娣真的请了假,齐孝川很想让她走,但眼下还有更加紧迫的当务之急。清醒第二天,他就已经在病床上用手机查看工作邮件,秘书奉命带了一大堆文件过来,就连看到的护士都忍不住叱责:“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?!要是病人有个三长两短,你这就是害人!”
“对不起,dy,”秘书挂着加班后的黑眼圈彬彬有礼回复,“但要是我不这么干,病人本人会先把我抛尸荒野。”
齐孝川一点也不介意下属当面编排自己,只皱着眉催促:“少说点会死?让你盯着财报会你干嘛去了?快补起来。”
埋头工作,埋怨当然也不能落下:“不是我说,你倒不如开设一个玄学课堂,教教大家如何平时损德还能运气这么好,被刺还避开了要害。”
理所当然引来上司威胁性命的鄙视:“你也想来一刀试试?”
要处理的事还有一大堆,齐孝川只觉得头奇痛无比,却又经秘书提醒偶然想起一件事。周翰耀成的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