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对不起,钱的话,可能我没办法给……”而她这么一表态,对方也不继续强求。
骆安娣却没有就这么放弃,转而环顾一周,终于眼前微亮。她小跑离开,再回来时拿着两份从街头餐车买的热狗,还热着,用塑料袋装在一起,递给两位老人家。
骆安娣再回来时,齐孝川已经靠在护栏边等了好一阵。她微微喘息,他打量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和额角的汗珠。
他淡淡地说:“他们是骗人的。”
她一点也没有犹豫,好像早料到了似的,轻松愉快地回答:“假如能少一个过得那么辛苦的人,也算是好事。”
是了。
齐孝川也是这一刻才恍恍惚惚想起。像她这样,经常对人伸出援手,对虚情假意和口蜜腹剑领悟得不会比他少。
“一点点吃的而已,给他们也行。只要他们想,只要我可以。”骆安娣只是笑着,“只要他们需要,给他们也可以的。”
不可以。
徐徐吐息的河风里,他看着她。
即便他们想,就算他们向你要。
不可以给他们。
因猜测她感受过的每一次失望而不安,因自己没有一直保护她的无能而愤怒。
齐孝川轻易维持着没有